白蛇傳的故事

峨眉山風景迷人,仙氣十足,所以是歷來靈異和仙界修練的理想之地。

在山的深處,有一條白蛇和一隻蟾蜍居於洞中,兩相堅持修練,經過了九百年的日日夜夜,它們的修練終有大成,每日白蛇與蟾蜍相對而坐,反覆吐納著內丹白珠,堅持修練。

一日,蟾蜍心生壞心,它看著白蛇的丹珠想到:「我若把白蛇的丹珠吃了,那我就可以增加九百年的修行。」

蟾蜍想到這裡,把吐出的丹珠向白蛇的丹珠靠去,想通過自己的丹珠將白蛇的丹珠一併吸入腹中。白蛇的修行比蟾蜍高好多,當蟾蜍的丹珠靠近白蛇丹珠的時候,被白蛇的丹珠吸了過去。白蛇將蟾蜍的丹珠吸入腹中后,修行大增了九百年,修成了人身,成為一個漂亮的美女。修成人身後,此地已無法在待,白蛇下山後就拜入黎山老母的門下,繼續修行,這樣的修行白蛇又持續了一千年。

蟾蜍一看白蛇吸入它的丹珠后一下子變成了人行,覺得自己不能在這裡修行了,就偷偷的逃往西方的佛國。

西方極樂世界是佛祖講經修練的眾生之地,蟾蜍趁人不注意,偷偷的潛入佛堂,藏在大殿的陰溝洞里,每天聽佛講經,餓了就吃眾僧們倒下的殘湯剩飯,就這樣,蟾蜍在佛堂一待就是一千年。

一日,佛祖正在講經,突然停下問道:「徒兒們,我怎麼聞著這佛堂里有一股怪味,這是怎麼回事呀?」

眾僧見佛祖這樣說,都是一臉的茫然。蟾蜍知道自己再也躲不下去了,就從陰溝里爬了出來,它跪在地上向佛祖拜道:

「佛祖饒命啊!」

佛祖及眾僧見了,發覺是只通體金黃的蟾蜍,頓時笑了。

佛祖指著蟾蜍說道:「你在我這千年,算是安分守己,每日在我這聽經修行,也算是我門下的弟子了,即然這樣,在東土鎮江有個金山寺,那裡缺個主持,你就去那裡當個和尚吧!」

佛祖說完,伸手對蟾蜍一指道:「變。」那蟾蜍立刻變成了一個和尚。

佛祖望著蟾蜍和尚說道:「佛法廣大精深,你要普渡眾生,若心生歹念,苦海無際,今賜你一個法號,法名就叫法海。」

佛祖說完,法海仍舊跪在那裡一動不動,佛祖不解問道:「徒兒,你還有什麼要求嗎?」

法海磕了一下頭道:「佛祖,請賜徒兒法器。」

佛祖如來聽了,笑著說道:「好吧!你這個鬼精靈,賜你三樣寶貝:風火禪杖、紫金缽和袈裟。」

法海領寶謝恩,向東土鎮江金山寺奔去。這一千年來,它忍辱負重,躲在佛堂里聽經潛心修行,為的就是將來有一日修成人行,好找白蛇報奪珠之仇,他拿著佛祖賜予的三件寶貝,划向民間,找白蛇報奪珠的仇去了。

白蛇在黎山老母那裡,不覺已經修行了千年,一日,黎山老母將白蛇喚於跟前說:「八百年前,你有一劫難,是一位牧童救了你,並養了你三年,如今他已經十世輪迴,名叫許仙,你和他有一段姻緣未了,你快去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去吧!

白蛇問道:「師傅,茫茫人海,我如何才能尋到救命的恩人啊!」

黎山老母指著「回光鏡」說:「你到了西湖的邊上,尋找到一個頂高頂矮的年輕後生,他便是許仙了。」

白蛇下拜道:「遵聽師傅教誨。」

黎山老母又道:「你下山以後,喚名白娘娘,你和青蛇喚名青兒,你倆一個當姐,一個當妹,一個當主,一個當仆,讓青兒陪你為伴,相互照應。」

「師傅,我和白娘娘都是你的徒弟,憑什麼她當姐姐,我當妹妹,她當主,我當仆,這樣不公平。」站在一旁的青蛇嘟著嘴反駁道。

「那要怎樣算是公平?」黎山老母反問道。

「比武論輸贏,誰嬴了誰就當姐,誰輸了誰就當妹。」

「就依了你。「

黎山老母喚過白蛇,與青蛇比了起。白蛇娘娘手持雙龍劍,青蛇手持青鋒劍,兩個人打了起來。一白一青兩道光茫不斷的在空中變幻,發出了鐺鐺的聲音,兩人從山下打到山上,從山上又打到山下,從樹端飛向空中,又從空中打到地上,兩人打了好久,青蛇終因道行不抵白蛇娘娘,敗下陣來。

青蛇伏地拜道:「姐姐武藝高強,妹妹青兒甘願認輸。」

白蛇娘娘扶起青蛇,兩人回屋梳妝打扮一番,一主一仆跪別師傅黎山老母后,向山下走去。

杭州城裡人聲鼎沸,時值清明,這時小青看到有一個人爬在樹上,她手指道:「姐姐,快看呀!那個後生爬在樹上,不正是頂高之人嗎?」

白娘子看了一下說:「不對呀?師傅還說是頂矮之人呢!這對不上號呀!」

小青反駁道:「姐姐,他爬在樹上是頂高之人,那樹倒影在湖裡不就成了頂矮之人了嗎?」

白娘子恍有所悟的說道:「妹妹說的極是,可是我們要怎麼和他搭訕呀?」

小青嘿嘿一笑著說:「姐姐,你我都是修道之人,這點小事還能難住?」

小青語畢,伸手指向天空,默念咒語兩聲,突然天際飄來幾朵黑雲,不一會就狂風大作,下起雨來了。

正在西湖邊遊玩的人們慌忙的找地方躲起了雨,有的撐起了隨身帶著的傘。正在樹上玩的少年見下雨了,慌忙的從樹上爬了下來,衣服淋的透透的。白娘子見了心疼的說道:「青兒,你看,他衣服都被淋透了,涼到了怎麼辦?」

小青打趣的說道:「姐姐,你連人家認都不認識,這會兒就開始心疼了。」

小青一席話說得白娘子的臉上紅霞亂飛,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。她望著湖面,伸手一指,湖面上飄來一隻花船,小青站在船上划行,白娘子則向許仙打招呼道:「小哥,外面雨大,快到船上來避避。」

許仙上了船,白娘子遞過一把傘來,許仙望著白娘子痴痴發獃,把手伸縮了幾次不敢接傘,白娘伸手一拉,把許仙拉到了船蓬子里,順口說道:「小哥,外面雨大,蓬內避雨正好。」

恰巧這時,船被浪子推的不穩,許仙沒有站好,身子歪了一下,一下子撲到了白娘子的懷中,白娘子見狀,怕他倒入湖中,伸手把許仙緊緊的抱在一起。兩人就這樣望著,許仙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躲閃,口中甜甜的說道:「多謝姐姐的關照。」

白娘子注視著許仙說道:「相逢就是緣,俗話說,十年修得同船渡,這是和小哥有緣了,所以不必拘禮。」

小青在一旁插話道:「小哥,人生最難能可貴的就是風雨同舟的相遇,小哥以後就和姐姐是一家人了。」

雨越下越大,花船在湖面上飄蕩,不知不覺的到了涌金碼頭,兩人約好,傘有許仙打著傘回家,雨過天晴了還傘,白娘子告訴許仙,她是薦橋白府的白小姐,還傘直接去白府找她即可。

許仙回到家后,對白娘子一直念念不忘。第三日,天氣放晴,許仙安照白娘子告訴的地址找了過來。一路上,他問了許多人,沒有一個聽說過薦橋的白府,更沒人知道白府的白小姐了。終於,他在一片荒灘中找到了薦橋,可沒有什麼白府呀?正當許仙準備回家的時候,一個姑娘的聲音把他叫住了:「小哥哥,你來了。」

許仙回頭一看,是小青,立刻上前施禮。許仙在小青的帶領下,一同到了白府。

白府坐落在薦橋的湖邊,風景秀美,白府內深宅大院,屋內甚是殷實,堂屋裡掛著春夏秋冬四畫,一看就是大戶人家。

許仙見到白娘子上前施禮道:「前日雨大,多謝小姐贈傘相送,今日雨過天晴,今日特來送傘。」

白娘子落落大方,招呼許仙坐下說道:「小哥不必客氣,天意如此,使你我方能風雨同舟,說明我倆有緣,不必言謝。」

許仙看著白娘子甚是漂亮,有些出神。白娘子問道:「小哥今年多大了呀?叫什麼名字?」

許先又施禮答道:「小可許仙,今年二十二歲。」

白娘子聽了,心中一亮,羞羞的說道:「小女今年二十,理應叫哥哥了。」

「敢問小哥,你婚配了沒有?」一旁的小青插話問道。

許仙見小青這樣問,忙又上前施禮道:「不曾婚配。」

「剛巧呀!我們家小姐也不曾婚配,你對我們家小姐中意不?」

許仙緊張的點點頭。小青又望向白娘子問道:「小姐,你對小哥可中意不?」

白娘子羞澀的點點頭,小青打趣的望著白娘子說道:「小姐,你這是幾個意思呀?到底答不答應?也不言語一聲。」

「嗯,我答應。」白娘子點頭輕聲應道。

「即然你倆有情,我提議你倆今晚就拜堂成親如何?」

許仙和白娘子兩人望去,把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,一起點頭應道:

「嗯」。

窗外風清星稀,白娘子和許仙拜堂成親了。

白娘子和許仙成親以後,兩人甚是恩愛。過了沒多久,呂族廟會上,有一個身穿道士服,左邊掛著寶劍,又邊掛著葫蘆的道士向許仙走來,他望了許仙好久說道:「你這人好怪呀!滿臉的妖氣。」

許仙一看,對方香擔上寫著「乾元觀」三個大字,當即嚇了一跳,上前施禮道:「請道長明示。」

那道士望著許仙身上的檀香扇一言不發,許仙一看就明白了,自己找人指點,總得給點什麼?也罷,只要能幫我指明,這個檀香扇給了。

茅山道士接過許仙遞給他的檀香扇,轉臉笑著說:「也罷,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,實話告訴你吧,你家住著一青一白兩條大蛇,你的妻子正是那條白蛇,我這裡有兩道符,你回去將后將這兩道符貼在她們的面門上,她們自然就現出原形了。」

許仙聽了大驚,思道:「自己的妻子那麼漂亮,怎麼會是女妖呢?可是他又很害怕,萬一是呢?自己的家人該怎麼辦?」

許仙回到家裡,望著妻子發獃,心裡矛盾了好一陣子,他拿出符紙對白娘子說:「娘子,我今天在廟會上碰到一個道士,他說你和小青兩個是蛇妖,把我的檀香扇騙走了,給我了兩道符,讓我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貼在你們的臉上,你們就會現出蛇形了。」

白娘子聽了,心中一驚,心中罵道:「可恨的茅山道士,我和你無怨無仇的,你為什麼要想害我,還從我相公這騙走檀香扇子,真是可惡之極。」

白娘子問道:「你信他了?」

許仙答道:「我的娘子那麼漂亮,那麼善良,怎麼會是蛇妖呢?我才不信哩。」

白娘子咬牙道:「真的假不了,即然如此,我就將那瘟道給的符貼在臉上讓相公看,看看我到底會不會現出原形。」

白娘子說著,一把從許仙手中奪過符紙,拿出一張貼在臉上。許仙見白娘子這樣,忙上前攔道:「娘子使不得呀!」

符在白娘子的臉上貼了好一陣子,不見白娘子現出原型,許仙罵道:「可惡的騙道士。」

白娘子咬著牙道:「相公請放心,我明日就去尋他,一定把騙我們的檀香扇給尋回來。」

第二天,許仙、白娘子和小青來到許仙碰見道士的金銀橋旁,老遠就看見茅山道士站在那裡,小青火冒三丈,上去大罵道:「你這個瘟道士,花言巧語騙走我家公子的檀香扇,若給還就罷了,不給今天定不饒你。」

茅山道士一見白娘子和小青殺氣騰騰,知道今天無法躲過,他抽出身上的降妖劍大聲道:「兩條蛇精,死到臨頭了,還不下跪受捉。」

經過這麼一鬧,閑散遊玩的人們一下子圍了過來,白娘子向大家施了個禮道:「各位父老鄉親,這妖道從我相公身上騙走了我家祖傳的檀香扇,還說我是蛇妖,想我夫妻恩愛,怎能受別人拆散。」

眾人看向白娘子和小青,發覺二人漂亮之極,又看著那麼善良,根本不相信茅山道士的話。其中一個調笑著說道:「我說道士,你說她們倆個是妖,你倒是上前捉呀!傻呆那兒幹嘛?哈哈哈……」

茅山道士見眾人們這樣說,手中的劍一指說道:「好,那我就不客氣了,兩條蛇妖,受死吧!」

茅山道士語畢,從懷中掏出咒符,口中念念有詞,少許,那咒符紙化作一團煙火。茅山道士順劍一穿,將寶劍向白娘子刺來。

白娘子見狀,不慌不忙的從頭上拔下一根金簪,口中念了下咒語向空中拋去。

金簪和寶劍在空中相遇碰撞,發出了「叭」的一聲,寶劍斷為兩截掉在地上。

茅山道士一看大事不好,撒腿就想開溜。白娘子見他想跑,從懷中掏出一帕,向道士扔去。那帕實際是根捆仙繩,立刻將茅山道士捆了個結結實實,把他吊在樹上。

茅山道士被吊起來以後,立刻沒有了剛才的牛逼勁,苦苦哀求道:「二位仙姑,是我錯了。」

白娘子走上前去問道:「看清了,我可是蛇妖?」

「不是,不是,二位仙姑是神仙,不是蛇妖。」

小青上前喝問道:「即然我們不是蛇妖,那你的目的是為了什麼?」

茅山道士苦著臉說:「我就是為了騙點錢。」

「那不快點把騙我家相公的檀香扇還給我們。」

小青說著在茅山道士的身上來回看,她伸手上去在茅山道士的懷中掏出檀香扇,然後瞪著眼說:「以後若再發現你到處騙人,定當不饒。」

許仙站在一旁不好意思的低著頭,跟白娘子賠禮道歉道:「娘子,我錯怪你了。」

白娘子望著許仙咯咯一笑,輕輕的點了一下許仙的頭道:「傻了吧」。

茅山道士被吊打以後,對白娘子恨透了心,他跑到金山寺的法海面前哭訴,要法海出面捉了二妖,為他出氣。

這事過了不久,白娘子和許仙一家就從姑蘇搬到了鎮江,在鎮江的五條街開了個保和堂藥店,一家人過起了恩愛平淡的生活。

一天,鎮江城裡鬧起了瘟疫,店裡嚴重缺葯,許仙看著愁眉苦臉,白娘子見了,上前說道:「外面葯即然一時進不來,那我就上山去採藥,這樣就可以解了缺葯的問題。」

許仙聽了,連連擺手說道:「娘子,這樣萬萬不可,山上野獸甚多。」

白娘子安慰著說:「相公請放心,冒這點險和百姓們的生死相比,這不算什麼?」

許仙見勸不住,只好說道:「娘子上山採藥,可要小心才對。」

在鎮江城外三十里地有一座高山,那裡常年陰雲密布,有許多狼蟲野獸,這座山又名叫坎兒船,傳說當年百草仙子裝了一船的草藥來救百姓,不小心船在這個地方翻了,時間久了,這條船就變成了一座山,這座山的外形從遠遠的地方看來,象極了一艘掀翻的船。這座山,是葯船所變,山上長滿了草藥。

夜裡五更時分,白娘子爬上山頂,不一會就釆滿了一簍子治療瘟疫的草藥。

因白娘子採到了草藥,保和堂有了治療瘟疫的妙藥,每天前來治病的人排起了長隊。為了方便更多災民們治療,夫妻倆個在保和堂門外架起了一口大鍋,鍋內熬滿了草藥,免費為人們治療。

保和堂治療瘟疫免費,這大大刺傷了金山寺的法海,他以前靠給人畫個符或算個卦的每天能收不少香火錢,可如今白娘子在鎮江城裡施藥,一下子斷了寺里的香火錢,他掐指一算,發覺這是自己的死對頭白娘子所為,當即眼露凶光,一條毒計計上心來。

這天早上,白娘子又象往常一樣上山釆葯去了,許仙一個人在家睡覺。一大早,一個「篤篤篤」的聲音傳進了許仙的兒耳里,許仙揉著睡眼開門來看,發現是一個長得又黑又胖的和尚坐在他家的門墩上。許仙上前問道:「大師傅,大清早的不睡覺,在我家門前敲啥哩?」

法海慢慢的睜開眼睛道:「施主,我看你家滿是妖氣,我是奔著妖氣來的。」

許仙聽了,上前挖苦道:「大清早的,又來了個騙人的和尚,上次有個道士說我滿臉的妖氣,結果是騙人的。」

法海眼露凶光,說出比蚊子還小的聲音:「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,這事不能告訴你的父母,不能告訴你的妻兒,三天後去金山寺找我,一切答案自有分曉。」

法海說完,起身敲著木魚遠去了。

三天以後,許仙帶著懷疑去了金山寺,法海閉目養神,端坐在神堂上,他對許仙說道:「你家娘子乃是一條修練千年的白蛇妖,小青則是一條修練千年的青蛇。」

許仙不信,反問道:「大師說我家娘子是千年蛇妖,可有證據證明?」

「哈哈哈……」法海一陣陰笑,接著說道:

「明天是端午,家家戶戶都要喝雄黃酒,雄黃酒是避邪之物,是蚊蟲蛇蠍的剋星,施主如若不信,可以邀她和你對飲一杯,如若她不飲,就證明我說的話是對的。」

第二天端午,白娘子怕小青道行淺抵擋不住,把她支到深山躲難去了。許仙從金山寺回來,心中又是滿腦子的疑惑,他把這事給白娘子說了,白娘子一聽心中大驚,這果然是法海的一條毒計,這雄黃酒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,喝了,擔心自己會現出原形,不喝,又難以消除許仙心中的疑惑。

中午吃飯,許仙纏著白娘子一起陪他喝雄黃酒,白娘子左右為難,最後她仗著自己的法力深厚,免強的喝了半杯。

喝完之後,許仙笑著罵道:「那禿驢果然是個騙子,他說娘子是個妖,我看他是妖才對哩!」

白娘子喝完酒後,感覺有些頭暈,她對許仙說道:「相公,我有些頭暈,快些扶我去床上休息。」

許仙扶著白娘子去了里房,白娘子就這樣臉朝里半卷著身體躺在床上,許仙替她放下了蚊帳,轉身出去了。

許仙邊走邊罵:「這些道士和尚,一天不知道好好念經,就知道搬弄事非,拆散別人的家庭。」

又過了一會,許仙心中有些不放心,進屋來看,他掀開蚊帳,發覺有一條巨蟒躺在床上,頓時嚇死了。

午時一過,雄黃酒勁過了,白娘子從床上醒來,一看許仙死了,頓時哭的死去活來,她知道是自己現出原形嚇死了許仙。

這時,小青也回來了,白娘子對小青說道:「要想救許郎的性命,只有到昆崙山上去盜仙草了,此去兇險的很,如若我七日不回,定是我遭遇了不測,現在我想請妹妹照顧好許郎……」

白娘子說著哭著,小青也哭著說道:「姐姐放心,我一定等你回來。」

白娘子駕起雲頭,穿越千山萬水,終於到達了昆崙山的仙草之地。仙草有鶴童和鹿童兩位仙子守護,白娘子趁兩位仙童不注意,化成一條小蛇,隱於草叢之中。

兩位仙童巡遊到此,發覺一切風清草靜,根本沒有什麼異常,然後轉身離去了。

白娘子一看兩位仙童離去,頓時心歡道:「謝天謝地,我的郎君有救了。」

她輕替到仙草旁,拔下了兩顆仙草含在口中,因為擔心一顆藥效不好。

剛剛巡遊完的二仙子又轉了回來,他們發覺仙草不見了,頓時大驚,定目一看,發現了隱在草叢中的白蛇,鶴童立刻幻化成白鶴,飛上去用兩隻爪子死死的按住白蛇的頭,伸嘴就要啄去。白娘子苦苦哀求道:「仙子,念我普世救人的份上,就饒了我吧!我的夫君正等著這顆仙草救命呢!如今我身懷六甲,求仙子放了我吧!」

「徒兒且慢。」這時南極仙翁從一旁走了過來。南極仙翁問明原由說道:

「如今你的丈夫已經死去了六日,離七日不遠了,如果過了七日,就撤底沒有救了。」

南極仙翁說著又看向鶴童說道:「徙兒,你送白娘子回去。」

白娘子坐在白鶴的背上,只聽得風聲呼呼,不一會到了鎮江。

眼看七日將至,小青不見白娘子回來,心中擔心著凶多吉少,她想著想著就伏在案上哭了起來。

正哭著,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:「青兒,我回來了。」

小青一聽是姐姐回來了,頓時喜出望外的迎了出去。

白娘子將仙草搗碎,用陰陽水調和好,小青撬開許仙的嘴,將葯灌了進去。

不一會,許仙的肚子里就開始咕咕作響,又過了一會兒,許仙緩緩的睜開了眼睛,他眼淚汪汪的說道:「娘子,我錯了,我不該聽那禿驢的話。」

許仙是一位極沒有主張的人,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種。法海知道這一切以後,仍舊毒心不死,他又甜言蜜語的把許仙騙到廟中,為了達到目的,他把許仙藏了起來,不許他下山和白娘子見面。

丈夫遲遲不歸,這可急壞了白娘子和小青,小青大罵道:「這老禿驢真是欺人太甚,如若不還,我們就拆了他的寺院。

白娘子脫下一隻鞋來,向江中扔去,口中念道:「變。」

那鞋頓時變成一隻花船來,兩人上了船,一個人搖擼,一個人點篙,迎著浪子向金山寺駛去。

法海早就算就白娘子要來,早早的關了寺門,他則站在山頂上遠遠的望著,白娘子一看法海,頓時火冒三丈,不過她仍舊壓著性子說道:「法海禪師,我和許仙是恩愛夫妻,如今我已經身懷六甲,求法師放他回家吧!」

法海站在山頂,陰陰的看著白娘子說道:「你這妖精,這是佛門凈地,還敢到這要你丈夫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,阿彌陀佛!」

小青一聽,氣的破口大罵:「你這老禿驢,你這是哪門子的佛門凈地,你放著經書不念,整天凈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,拆散別人的姻緣。如果今天你不把許仙交出來,我就拆了你的廟宇。」

法海氣的臉色鐵青,陰著臉喝道:「大膽兩條蛇精,還敢在佛門凈地胡言亂語,若敢興風作浪,可不要怪我法海翻臉無情。」

白娘子站在船頭,對著東、西、南、北四方各拜了一拜道:「各路龍王兄弟,想我白素貞與許仙夫妻恩愛,不料那法海從中調拔,現在不為別事,只為夫妻團聚,求各位師兄們幫忙。」

白娘子說完,恭恭敬敬的向四方各磕了一個響頭。稍傾,頓時烏雲開始密布,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,江水開始大漲,各路蝦兵蟹將爭相擁來,打的寺門咚咚作響,沒多大一會兒,寺門就被淹掉了一半,法海見寺被淹,脫掉袈裟護在寺上,水漲寺也漲。

白娘子和法海鬥法,整個鎮江都被洪水淹沒,死傷的百姓不計其數,可以說是生靈塗碳。後來,尤於白娘子水漫金山寺罪過深重,被壓在了雷鋒塔下十八年,至到兒子考上壯元,方能出塔,算是功德圓滿吧!而許仙也在金山寺一待就是十八年,為他自己的憂柔和不信任而買下了痛苦的單。

貫看白蛇傳的整個故事我們會發現,處理這次水災的結果佛祖明顯有袒護法海的私心,在處理中明顯表現出不公,兩人鬥法,死傷無數的百姓卻無人來擔責,做為始作甬者的法海仍然活的逍遙自在,實在看不出佛祖的慈悲在哪裡。

另外,文中又揭露出一個實事,女孩找對象,不要光看帥的外表,要看對象實質性的能力、

 

 

 

性格是否適合,否則,會象許仙那樣,會讓你的將來為了他的一切而操碎了心。